那一晚,我喝了很多很多,醉了。
我的童年,结束了;我的青春,结束了;我的罪恶,开始了。
这件事,我没有和月饼谈及,以至于他至今不懂,为什么这么好的女孩子,我却不懂珍惜。他甚至觉得,那个女孩对我情深意重,因为分手选择了退学,再无音信。
懂我的,可能只有那位素未谋面却很尊重的女编辑——
“南晓楼,你做的事情,没有错。如果,恶行成为理所当然的事,那就学会‘以恶制恶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