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又在货架上挑挑拣拣，买了两大袋零食：“回去之后送给王海妮，就说你送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听话就行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冯楠舒一听到江勤让他听话就迷糊，把自己卖了都行。
然后江勤目送她上楼，见她在五楼的窗口摆手，忍不住笑了一声，心说也不能让人家海王妮无故背锅啊，买点零食就当补偿了。
小高同学可能也背过不少锅，但是她是喜甜的员工，给老板娘背锅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