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怕老人凿得十分缓慢,但是,他那凿石的声音,好像是成为这个世间永恒的旋律,千百万年过去,那怕是沧海桑田、海枯石烂,但是,老人依然在那里凿着石壁。
李七夜只是远远着老人,没有再去打扰他,而老人似乎也没有发现李七夜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