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什么特别的,跟前几次应该差不多。”欧少文做了个深呼吸,难得有些紧张。
“听说欧总会来,平常总是跟个小媳妇似的拿着照片看,等下见着人了你别激动得哭出来啊。”宋亦久经过三个月的集体生活洗礼,已经变得皮了不少。
欧少文不信,“他不会来的,他说了他来不了这种乱糟糟的场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