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每晚九至十点左右,他的小腹都会隐隐作痛。
郁楚无力地点了点头。
梁絮白坐直身子,默默用掌心替他舒缓不适。
卧室里落针可闻,两人有好半晌没有开口说话。
郁楚靠着床头小憩,余光冷不丁捕捉到一抹微薄的红光,似是想起了什么,猛然按住梁絮白的手,并将它推开。
“不疼了?”梁絮白问。
郁楚喉结滚动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催促他离开。
梁絮白非常真诚地说道:“再按按,不疼了我就走。”
郁楚:“……”
他无奈地捂住脸,“别按了,摄像头都录下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