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如今这徐州,上位者把百姓当草木,对数万难民视而不见,偏偏还能地位无损,实在是岂有此理!
“我们浴血奋战多年,在异族铁蹄下保全下来的国家,怎么就成了人间炼狱!那些云端之上的大人物,就真没有顾念天下苍生的了吗?!”
闻弦歌知雅意,黄瑜脸色一变,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去河北!”县丞突然坐直身体,软绵绵的脊梁中好似骤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