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她对上的可是春贵人。
一个能凭一面之欢,迅速把身份从低等汉人臣妻转变为宠妃的女人,怎会是好相与之辈。
容淖一脸平静的替自己把着脉,分神忖度起自己该如何适时的帮王贵人一把。
脉把完了,办法也想出来了。
容淖随手替换掉药方里的几味药,支开嘠珞去重新配药。
然后,迅速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,刺进自己的左前臂掌侧的手厥阴心包经穴,止住那股不知从何时起,如梦魇一般无时无刻不在纠缠她的撕扯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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