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写了《我愿意乘风登上蓝色的月亮》的序,没有多谈她的诗,倒是回顾了在后桑葚村与“诗人”的相遇,我仍然强调她的播种的光辉。感慨系之。
没有回音。也没有见到此诗集的出版。也没有听到她再高升或者再调动的消息。自古讲“相府如潭,侯门似海”,相信她走在新的高阶起点上。
我识相一点,能当上地级作协分会主席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啦……不要去烦人了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