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认清哥舒(第3/4页)

伯景郁感觉到一股子邪火往上蹿,噌地一下起身,将庭渊从椅子上拽起来,单手抱起就往床边走。

庭渊说:“我就亲了你一下,不至于吧。”

“至于,怎么不至于了,我不管,你得负责。”

“那你等个晚上,这大白天的,万一有人进来,或者有人找你。”

伯景郁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
庭渊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去,探头看他。

好吧,成功拿捏了庭渊,他确实很要脸面。

要真是被发现了,明天关于他们两个的桃色绯闻会更多的。

庭渊心说:你们这群人说得这么快乐,如果知道当事人在场,等会儿该有多社死。

“王爷即便是喜欢男的,也得传宗接代吧。”

“这又不冲突,可以喜欢男的,也可以传宗接代。”

伯景郁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,与庭渊说:“我不需要传宗接代,荣灏会有孩子,只要荣灏有孩子,我身上就没有传宗接代的责任。”

五王乱朝的事情给王室敲了警钟,不要过多生子,避免争抢王位,一般有了一个继承人后,就不会再生第二个。

所以到了荣灏这一代,只有荣灏一人。

庭渊:“你倒也不用和我解释什么。”

伯景郁固执地说:“要解释,我喜欢你,你和我在一起,我肯定是一心一意地待你,只有你一个,再无旁人。”

庭渊问:“要是君上没有后代呢?”

“他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,如果君后有问题,就会纳妃。”

“如果他的生育能力有问题呢?”庭渊觉得这么说就太绝对了,谁知道会不会有问题。

伯景郁非常坚定地说:“不会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庭渊觉得很奇怪。

“别问那么多。”伯景郁与庭渊说,“总之你记住一点,我不是对自己另一半不忠的人。”

庭渊:“……”

他想或许是遗传,哥舒琎尧丧妻丧子,凭借他的身份等着给他续弦的女子不在少数,他却不为所动。

庭渊也问过他,他很坚定地就说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娶。

伯景郁的母亲去世多年,他的父亲也没有续弦。

都是专一的人。

想到这里他就更不敢招惹伯景郁了。

他是没几年可活的人,招惹了他,漫长余生要他怎么过。

想到此,庭渊又往边缘坐了一些,想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。

伯景郁似乎是有预料一般,他刚挪动,伯景郁的手就勾住他的腰给他拖回来了。

“你又跑什么,我又不吃了你。”

庭渊:感觉也差不多了。

伯景郁的攻势太猛,他要真不喜欢伯景郁,那就万事大吉,伯景郁就是把他绑到床上,他都不怕。

可偏偏他对伯景郁也动了心,和喜欢的人过近地接触,大脑很容易分泌多巴胺,从而影响自己的思想和行为。

身后在议论什么庭渊已经听不清了。

陈县令分毫不敢动。

伯景郁一剑挥动,将陈县令的官帽打落在地。

庭渊心头一惊,低头一看,还好只是将帽子打掉,没真一剑将这人给砍了,松了口气。

伯景郁将手中的剑扎在地缝里,“今日你听到的一切,都给我把嘴巴闭紧,县衙里的人也都给我管住了,胆敢往外透露一个字,我诛你九族。”

“若我日后查出你参与其中,你的下场只会比旁人更惨烈!”

陈县令连忙发誓:“下官一定守口如瓶,绝不泄露半个字,谢钦差大臣饶命。”

伯景郁看向其他人,“都听清楚了吗?”

其他人连忙道:“清楚了。”

伯景郁对陈县令说:“暂且将刘宗羁押在狱中,待我查清一切再行发落,泄密者,诛九族。”

诛九族在胜国一百七十年的历史上,并非没有发生过,因此很有恐吓力度。

伯景郁,“召集人手,前往各个乡村,抓捕偷盗之人。”

“不可!”庭渊出声制止。

伯景郁看向庭渊,“为何不可?”

庭渊道:“如此抓人,必然引起旁人注意,难以控制,到时传入西府或总府,事情必然败露。”

“那也不能放任不管。”

“现在他们吃进去多少,将来都得吐出来,不必争一时,秋后算总账。”

如今他们的身份,确实不适合展开任何大规模的行动。

现在已经有了刘宗的口供,这事背后的指向已经有了方向,若是大张旗鼓地开始抓人,要不了多久上面就能反应过来,到时候他们的行踪暴露不说,也容易打草惊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