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(第5/5页)

沈见鹤直觉贺岁安要说一件大事:“好,我定会转告的。”

*

贺岁安又回公主府了。

出一身汗的她要沐浴,等沐浴完,去掉滑腻的汗,穿回薄纱裙的贺岁安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。

祁不砚的体温虽高,却很少出汗,除非情绪处于兴奋状态。

他此刻倚在床榻边转骨笛。

贺岁安也爬上榻。

一爬上榻,她就轻抖了下脚,甩落绣花鞋,两只绣花鞋都被甩到地板了,发梢还有点潮湿,贺岁安用一支簪子别了起来。

她趴到祁不砚旁边,坚持不懈地想说服他让她离开一段时间,絮絮叨叨的,像个小啰嗦鬼。

祁不砚看着她露出来的后颈,长发全别起来了,一览无余。

没擦干的水珠残留在后颈。

薄纱下,皮肤很白。

看到对方便想和对方亲近的感情是什么呢,祁不砚尚未明确,反正他对贺岁安有,还很强烈。

祁不砚俯身吻向贺岁安的后颈,吻掉所有残存的水珠。

贺岁安懵懵地回头。

她肩上的薄纱很松,此时自然坠落到臂间,他转而吻她的肩,顺着脊背往下,少年极轻道:“我想与你做世间最亲密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