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聆青靠近了他,那种感觉更清晰了。
是苦的,可悲可哀,何虞的情绪落得很下很下,没有任何上升的趋势,他不像江酌洲一样,痛苦的时候会疯狂,会想反扑,但宴聆青又分明感到了他在求救。
隐晦的,连求救也不是放声呼喊,如果不是宴聆青切实体会到了,他不会知道。
何虞持续降低的情绪没有像上次江酌洲一样,将他冲击得犹如灵魂出窍,但也足够他站在旁边呆呆愣愣好一会儿。
求救他感受到了,可是何虞好好站在这儿,没有受伤,没有跳湖,也没有人要杀他,他又该怎么救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