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砚行专心骑马,疾驰的风簌簌吹动衣袍,愈发衬得男人英气逼人。
沈木鱼侧头用余光看着男人的神情,转了转眼珠,毛遂自荐:“要不我帮您拿着呗,怎么样?”
凌砚行喉结骤然上下滚了滚,对上少年明媚讨好的笑容,呼吸一沉,哼笑道:“想得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