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第三种选择,不过是自欺欺人地妥协。
乌见浒直视他的眼,试图看穿他。
但是不能,容兆总是最棘手的那个,无论何时。
“算了吧,”容兆道,“何必强求,我那夜说笑的,别往心里去。”
不想又不欢而散,乌见浒点了点头:“下回见吧。”
“嗯,”上车前,容兆又停住——假的也罢,只这一刻的自欺欺人,便也够了,“下次见,师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