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吃了醒酒汤,步如流星地去了。
日晒花梢,莺歌穿过重重深巷,惊破了此间春色。
暖黄的光晕被卷起的画扇,揉得均匀而和煦,散落于窗内,照着紫檀木香案上烟气不尽的金兽炉。
榻上正睡意香甜的小娘子,无人知,她昨夜想了宁恪的那些话,想了足足一夜。
她是否该,彻底忘记他曾带给她的不幸,全心接纳如今的宁恪?
最重要的——
她,喜欢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