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根本不用把这人太过放在心上。”
“嵇恒不是这样的人。”胡亥下意识为嵇恒辩解了一句。
赵高摇头道:“公子涉世不深,不知人心险恶,但我赵高从小摸爬滚打,岂会不明白这些?”
胡亥张了张嘴,没有再开口。
赵高眉头紧锁,沉思了一阵,突然道:“公子既陛下后续会有决断,那可否将此事为公子所用,为公子在朝中张目?”
“毕竟储君也就只是个储君。”
“能立就能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