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人已经来过了。”道人开口,声音有些打颤,似是怕极了面前的人,“都是按您交待的说的。”
被斗笠挡去面容的人似乎点了点头,开口声音沙哑,犹如干裂的枯树皮,“做得很好。”
“我何时能走?”道人问。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那人似有不悦,沙哑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,“待冰蚕入体,当真如你所言活不过七日,自会让你平安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