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不是经血了!
柏舟平时一直带着公鸡血和朱砂之类的东西,以备不时之需,如今可算是派上了用场。
狼人的头已经钻了一部分出来,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柏舟,似乎在觊觎她的肝脏。
唐林虽然满脸痛苦,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,但他依然露出了得意的神色。
你不是嘴贱吗?
你不是讽刺我吗?
你再讽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