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霍承安,季时颜整个人就焉了,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,撇着嘴,有气无力的:“能怎么样,就那样呗。他那人,能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是吗?”鹿露眉稍微挑,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:“可是我怎么记得前段时间,你隔三差五的找我聊天,十句里有七八句都是在说他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