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白了,这种斗争并不是诉诸于道德,并不是需要工头主良心发现,而是要整个社会让步,将更多的利润分给雇工,提高雇工的待遇。”
“这就是我们斗争的意义,争取的不是道德批判,而是利益改变。”
“所以我一直和你说,要对抗这种制度,我们需要更强大的组织,必须要比这些反对力量更强大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