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虎闻言,不由是面露难色。
显然,他如今在籍秦和李然的面前,可谓是最为难以做人的。
过得半晌,这才是打圆场道:
“哎……先生久不问朝政,是有所不知啊!晋国既为伯主之国,此又为遵从的晋国伯主之号令,想来也算不得有损国格。”
“先生实是言重了。此事于阳某看来,不过是件小事,先生也不必过于忧虑!”
李然闻言,不禁是怒不可遏,顿是起身,当着籍秦的面,指着阳虎是直接说道:
“大人!你一意孤行!又可曾还记得当年之誓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