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禾说着说着注意到沈泠书专注的神情,突然有点不好意思,“当然,这只是我瞎猜的,也许是我想多了。”
眼见不一定为真,沈泠书大概懂他的意思,不过让现在的他去纠结历史的真假,多少有些强人所难。
“我懂你的意思。”沈泠书放下书,也有些饿了,“我们先去吃饭吧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