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考虑到李牝的天赋……
他还是给出了足够的尊重，打算好好的研究一下他所谓“轮回之力”的理解。
这个时候，靖海、婓柔两人上前，眉宇间跃跃欲试中带着不解：“师尊，起源他……怎么出来了？”
“怎么出来了？”
道源至高看了两人一眼：“至少不是像你们这样，我察觉到星界局势不对提前将你接引到源点之舟。”
“不是被提前接引出来……”
靖海联想到刚才李牝口口声声说等他们成就至高后再和他们一战，顿时眼瞳剧缩。
“他……是至高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