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来,便见秦非已然在床上睡熟了。
这次秦非没再做梦,今天该做的梦都已在前半夜加班加点做完了,他难得一觉睡到了天亮。
由于睡眠质量太好,他完全没有发现夜半时分身旁锦被被压出的折痕。
直到第二日一早,他醒转过来时,鼻端才又嗅到一丁点似有若无的淡淡气息。
祂来过,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