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8章(第3/3页)
商叙顿时僵在那里。
她的“不要”原来是这个意思,是她不要他。
自结婚以来,温舒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,这么抗拒他的靠近。
她不愿和他睡在一起了,甚至不想让他抱她。
他的另一只手,还握着温舒白的手腕,现在却犹豫着该不该松开她。
因为还她清静的同时,大概也意味着他丧失了一种实感,他什么都不剩了。
“讨厌我?”
商叙不确定地问她,头一次失了自信,因为紧张,连嘴唇都在微微战栗。
温舒白不说话,好半天后,才动了动嘴唇。
商叙凑近了,才听清她半梦半醒间说的话,竟然是渴了想喝水。
他顾不上迟疑,忙去倒了温水,扶起她,让她喝几口。
困意上来的人,连喝水都差点呛到,还是他侧过杯沿,捧着一口一口喂给她。
喝水的温舒白倒也乖巧,喝够之后,还舔了下唇。
商叙看她重新躺下了,方才喝水时搭在他手上的手,却没松,仍无意识地靠在他的手上。
他不禁为此动容,又黯然神伤,隐忍道:“温舒白,你是最知道怎么折磨我的。”
饶是如此,他仍遵照温舒白的要求,今晚不同她睡在一起。
商叙不舍离开主卧,怕她喝了酒,夜里又有不舒服,没人照料。
于是他选了折中的法子,在离温舒白几步远的地方停下。
商叙坐在门口,守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