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绝对不能再如此下去,大嫂那是没得指望了,转头吩咐小厮,“去,去写信,问问我二哥这场仗还要打到什么时候?上回他不是说割那胡人的脑袋,如同割南瓜吗,信上问他,什么样的南瓜这么难割?割了几个月都没割完,是不是他手里的刀不行。”
奴才点头,询问:“怎么润词?”
“润什么词?就这么写!他要是割不完,就先把二嫂叫回来,兵荒马乱的,留她在那儿干什么,怜香惜玉他不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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