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妩一下就想到了摔下来时,躲在他怀里的自己。
裴慕辞疼的连塞给她的劲都没了,偏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轻言浅笑道:“别被血染脏了。”
也不知是说那包无足轻重的点心,还是她。
清妩听了这话,瘪下嘴角,几欲落泪。
平日里比霜雪还清寂的人,此刻却跌坐在脏兮兮的土里,粘稠的血液浸透外袍,疼得掌心都跟着鼻息微微抽搐。
唯有站在他身边的女子,和那包捧起的糕点,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