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城外源源不断过来的流民。
“这些人都是秦州附近几县吃不上饭,又无地可种的百姓,再冷下去,这样的人还会越来越多,上邽城容纳也有限,我总不能不顾城中百姓,将他们放进来无所事事,可城中又没有那么多工事可做。”
这位秦州刺史,生生被愁白了头发,寝食难安,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