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相处。
云棉没有过妈妈,她连妈妈这两个字都喊不出口,更别说和对方像真正的母女一样相处了。
云棉也没准备接受对方和对方和好。
她甚至偷偷在脑袋里想:我要是这一觉睡下就再也不醒过来该多好,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很烦很聒噪的球,也不用面对这个很陌生很复杂的人。
可她抿抿嘴,还是忽略不了自己在醒过来重新看到她和光球时,心中那一点小小的窃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