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周堂堂团练使,凭什么与北金奴才住同一种房间?你们割了燕云十六城还不够,连这馆驿一间上房都要奴颜婢膝地捧给北金人么?我大周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!”
有侍者低声相劝,他却声调更高:“上面?哪个上面?再高能高得过皇太后殿下么,我不信殿下会做这种灭自己志气的安排!”
祁令瞻闻言垂目一笑。
鸿胪寺的属官跟在他身后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“参知大人,您看这可该怎么办?”
祁令瞻说:“先带我去见完颜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