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佳霓看了眼,低头打开医疗箱。
门外——
一身白色旗袍的姑娘手里拿着紫药水,定定地看向男人宽厚结实的背部,背上肌理分明,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,大伤小伤纵横交错,新伤旧伤都有,但大多是旧伤。
目光移到他手臂上,一道深红色的刀伤有些刺目。
明烛低头,别人叫你脱,你脱得倒是利索。
她抿紧唇,转身走了。
陆焯峰忽然感觉到了什么,转头看去,门外已空,什么也没有,他皱了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