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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包厢的酒精味,却让人分外清醒。
苏甚说完这些,侧头望向陆程杨,一句话也没再多说,猛灌了几口酒,抓起桌上的钥匙便走了。
陆程杨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,低着头,双掌覆在脸上,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,整个人静默得像一尊雕塑,只有一颗心还有知觉地跳动,心尖上却如插上了一把刀,刺得他鲜血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