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惩罚(第2/3页)

准备就绪,时桉扭头就跑,“您慢慢看。”

“站住。”钟严说:“去哪?”

时桉抓衣角,胡编乱造,“给您暖被窝!”

“澡还没洗,怎么暖。”

时桉:“.....”

较真有意思吗?

给个台阶下会死吗?

“那我现在就去洗.....嗷靠!”

受外力拉扯,时桉跌进浴缸。

“不该在这儿洗吗?”钟严的声音漫到水中。

来不及恐慌,时桉便被拥进怀里,“钟老师,唔别、衣服、衣服唔湿了。”

湿吻限制了挣扎,时桉无法说话,但不代表别人不行。

钟严扣他后脑勺、扯他衣领,还能边搅他舌头、边对他下命令。

“脱了就不湿了。”

“两个月了,你想我吗?”

“工作叫老师,学校叫老师,和我在浴缸里接吻,还老师?”

“时桉,你叫不腻吗?”

“非得扒干净才老实?”

近两个月的分离,时桉的身体比心诚实。

几个吻下来,人彻底老实,挤在钟严怀里,搂着他脖子呼吸。

T恤掉了一半,露单侧肩膀。浅色布料贴紧胸膛,轮廓若隐若现。颈部有红色齿痕,长裤浸透泡湿,粘在腿上。

时桉贴着浴缸壁,被钟严从身后抱起,压着他的手臂点开论文。

刚看到题目,钟严的表情就不对劲,“谁让你选这个课题的?”

“崔、教授。”

“偷懒的老家伙。”钟严磨磨牙,“臭毛病没改。”

时桉:“.……”

教授,对不住了。

钟严滑动目录,接着是摘要,正文只看了两眼,“这就是你所谓的,我审批过的论文?”

时桉:“……”

不能张口,会死。

“连着我和崔教授一起骗?”裤带被扯开,钟严的手伸进来,“时桉,谁给你的胆子?”

“唔嗯…嗯。”时桉只顾着发抖,给不出回复,“嗯啊。”

“有时间看完我爸所有的论文,找他深入探讨、了解细节,却没时间自己写?”

“时桉,你就这么讨厌写论文?”

“宁可骗我也要偷懒,是吗?”

时桉并非主观讨厌,也没想偷懒。但动笔之前,他就知道课题毫无意义,所有辩证都是浪费时间。

但钟叔叔的论文能学到很多东西,有前沿思想、有创新领悟,能开发思路,扩宽眼界。

好几次,时桉都想找钟叔叔聊论文课题,他虽不像钟严那般凶,但也有震慑力。

更重要的是,钟叔叔很忙,他的时间该用来救人,不该浪费在剖析无意义的论文课题。

“拿着这样的论文去答辩?”

“时桉,你想丢我人?”

“还是丢崔教授的人?”

钟严嘴上苛责,手却长在他身上,像在他敏感的区域上写字,每一笔都是丑陋的论文。

时桉被操控,闭着眼不敢看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停、嗯唔、停下来。”

钟严只会加快速度,直到时桉失去挣扎力,“道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”

“我现在就改。”

“你想怎么改?”

浸了水的长裤,皱在时桉膝盖,手从外往他身体里长。

“让我怎么改,我就嗯唔!”

……

如果在其它环境,钟严还会收敛,但有浮力缓冲,他只会使用蛮力划船。

水花像暴雨天溅在海面的水,要荡起整个空旷的夜,填满近两个月的空虚。

尽管他不断求饶,重复告知电脑会进水、改过的论文还没保存,却没有丝毫意义。

因为从一开始,钟严就是要惩罚他,更没打算接纳这篇选题。

非亲身经历,时桉根本不敢相信,答辩前两个星期,他还可以重新选题,确定新的方向,完成一篇新的论文。

在此期间,钟严为他翻遍了省院二十年内的资料库,看了上百场手术视频,调取了无数病程记录。

钟严全程陪在身边,帮他分析、也指出问题,却坚决不帮他写哪怕一笔。

一个多星期,时桉的生活不分昼夜,被钟严掏空思维,挑战人类极限,压榨得喘不出一口气。

所有因偷懒换来的报应,都有人全程陪伴。钟严陪他熬夜,陪他修改,把累到睡着的他抱回床,第二天陪他周而复始,直到论文彻底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