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(第7/8页)
像是无奈,然而当他再抬头,眼底眸色却比刚刚深了。
“宝贝,”他眉梢微挑,似笑非笑:“非得让我来硬的是吧?”
夜浓撑在桌沿的手顿时收紧了:“...你敢!”
过去,再过分的事他都做过,这点算什么。
沈屹骁掌心贴在她后脊,往他怀里一压。
皮肤与桌面摩擦,带出轻微的火烧感。
“你——”
后面的话,因感受到他的跳动,而瞬间止住。
羞辱和难堪让她脸红到脖颈,也让她一动不敢动,偏偏又很不争气的,心尖颤抖。
跳不下去,就只能往后退。
谁知,后挪的一小步,却反招来往前的一大步。
下一秒,逞凶极恶的,简直要莽入她灵魂深处,让她后背一瞬崩直。
“还跑吗?”
呼之欲出的欲念,哑在他嗓音里,沉在她耳边。
夜浓只觉得心脏都麻了。
她悄悄屏住呼吸,生怕被他发现她内心的焦灼与难耐。
然而,透亮的光线下,她抖颤的眼睫,飘忽不定的眸光,都会被窥探得一干二净。
沈屹骁抬起她脸,视线好似绵密的一张网,将她牢牢锁住:“早上怎么说来着?”
虽然早上她说了那么多的话,可夜浓还是一秒懂了他的意有所指。
她虽然身子不敢动,但偏开脸的动作却毫不迟疑,“忘了。”
“忘了?”沈屹骁笑了声:“你可真是鱼的记性。”
说话间,他呼吸潮热地撒在她偏开的脸颊上。
她心跳乱着,低垂的视线偷摸地自己□□瞥。
没经历过,会因为不知何滋味而紧张。
而她深深经历过的,会因为记忆里的凶狠而更紧张。
偏偏她是个不服输的性子,尤其在这样的境况下,更想提起自己的骨气来掩盖自己的不安。
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,我——”
“你就怎样?”
她抿了抿肿胀的唇:“我就——”
沈屹骁再次接住她话:“回香港?”
不似上次被她威胁住,这次,沈屹骁却唇角一勾:“东沈在香港也不是没有分部。”
夜浓:“......”
“当然,你也可以去国外,只要你喜欢......”
停顿间,他后退稍许,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指尖。
夜浓肩膀随之一抖,撑在桌沿的手瞬间紧张到指尖泛白。
“这种你逃我追的把戏......”
他虎口掌住她下巴,低头含住她唇,连着她的颤抖一起吮住,唇舌碾磨间,后半句被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隙入她口中——
“我愿意配合。”
话落,他火热的舌深抵,将她的心慌意乱,将她深埋于心难以启齿的渴望全部吞吃入腹。
压在桌沿的手因推他而抵在他的胸膛,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自己的脉搏共震着。
想扇他、锤他,偏偏被他吻的腕心酥软。
更想踢他、踹他,可是他指尖那么从容地捻在其中,让她膝盖都绷出了酸胀感。
他唇舌一向很厉害,不止会吻她的唇。
沿着她的唇吻到她的耳,用湿漉的水痕描绘着她的下颚线,再到脖颈,被他反复流连,再坠入他最爱的锁骨线。
还有那两根细如针线的丝带,被他牙齿衔落到手臂。
沉甸呼之欲出间,被他稳稳接住。
他用心且用力,全方位地照顾着她。
将那香槟金的浅色,染上两片触目惊心的水痕。
让她修长的天鹅颈,都后仰出情难自禁的咽动。
房间里那么热,可她全身都在颤,一阵一阵的,像高烧带来的忽冷忽热。
“身体都比你的嘴巴诚实。”
这句话,在过去,没少被沈屹骁说过。
如今再听,夜浓依旧羞窘难挡。
脊髓里像是被电流过了一遍,她伏在他怀里,颤颤巍巍地抖。
而他却不放过她丝毫,像是要把五年前品尝过的再细细品尝一遍,来填补没有她的这五年,每一个难熬的夜。
以至于他不管面前这张紫檀木书桌有多么的稳重静穆。
他手背青筋博起,掐着她的腰,应了她之前那句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