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闷油瓶,他在他的那个位置,也在看胖子手里的毕业设计,我有些好奇他的评价,但他没有说话,只是看了看窗外的飞檐,那飞檐已经歪了,我一直不知道怎么搞好它。上面我挂了一个风铃,如今在轻微晃动。
路漫漫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