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第4/8页)
对于男男女女的那一点事情,贾祤已经算是过来人。贾祤伸手执起李恒的手。她在李恒的掌心轻轻的吹一口气。
李恒觉得手掌心痒痒的,就像是从掌心一直痒到心窝里。
“为君梳红妆,为君点降唇。”贾祤轻轻的念一句诗,她伸手又把李恒的食指轻轻得覆在自己唇畔上。
“散去情丝结,结成千千网。”贾祤张开口,她轻轻的咬一口李恒的食指。轻轻的并没有太用力。
“偎依郎君怀,念之心花开。”贾祤未曾抬头,她拿起他的手覆在自己掌间,然后十指交缠在一起。接着她撞起他的怀里,她揽住他的腰。
“与君欢愉好,何时不可爱。”贾祤念出最后的两句。
李恒觉得他气血正盛,这时候完全不需要什么狗屁的鹿血。于是李恒自然不辜负美人恩。他伸手,他一下子抱起贾祤,说道:“美人情重,不可负之。欢愉恩爱,思之切之。”
一场巅鸾倒凤,一场恩爱欢愉。
次日,贾祤又起了一个大晚。早膳依然错过时辰。
至于宏武帝李恒的踪影,在贾祤醒来后是没有瞧见。这一位帝王是忙忙碌碌。贾祤却是悠哉的用过早膳后,她听一听褚女史的汇报。
演武游猎,贾祤也知道这些全是开胃菜。
等着草原上巫祝们选定的吉日到时,临时搭好的祭台上,被南麓草原尊为大可汗的皇帝得登台与诸部落头人会盟。
这一回禁军的大演武就是仪式。国家大事,唯祀与戎。
戎马演武,祭祀自然就是祭苍天,祭后土。同时还要烧上草原人相信的祭品,盼君王出征万胜,盼来年草原丰茂。
贾祤在祭祀之时也陪在远处瞧着。对于草原部落人的话语,贾祤是不会的。倒是宏武帝会说草原话。
而且贾祤身边的褚女史告诉她,宏武帝大概会说七八种语言。只能说苍茫草原也不一定就说一种语言。还有河西之地同样是诸族杂居。
宏武帝这会儿落在贾祤的眼中就是语言天才。这一位帝王真能耐,就凭着这一等语言天赋搁哪儿搁哪一个时代都是一位人才。
金盏共汝饮,白刃不相饶。
在这等会盟之上,贾祤瞧见宏武帝真的喝下血酒。特别是拉刀子割掌心时,她都替皇帝心疼。
这真的幸好不是年年来一遭,要不然真的遭不住。
饮血酒,烧祭品。贾祤眼睛没花,她看得清楚那些祭品全是骨器。
“……”贾祤的嘴唇动一动,她轻轻一掩,还跟身边的褚女史说道:“不是说,不让用活人来祭祀吗?”
“娘娘,您误会了。那些骨器是牛骨羊骨,还有猛兽之骨。原来南麓原草和河西之地的祭祀听说是要用活人来。”褚女史也是小声的替贾祤科谱,说一说草原和河西之地上的原始与野蛮。
“不过在皇上征服南麓草原和河西之地后,祭祀的祭品已经被皇上更正过。天下子民,臣服天子。天子恩泽,泽被四方。如今这些野蛮人已经不同以往。”褚女史的话中,宏武帝自然是一如即往的英明神武。
贾祤心想,她这身边褚女史天天夸,她是不是要被洗一洗脑子啊。她不想路人转粉,哪怕这时候的帝王真得很有魅力。
那是一种顶天立地的气概,那是一种气吞山河的英伟。
“大可汗,大可汗。”
人们在呐喊。贾祤能听懂一些人的喊话,他们穿着华丽不少。这些人能说中原话。至于一些叽哩咕噜的部落语,贾祤就是听不懂。
等到宏武帝李恒从祭台上走下来,他又走回演武的高台之上。
帝王一挥手,演武又开始一回。这一回的演武不止是禁军,各部落的勇士一样参与演武。
这一回的比试是骑射。当然草原部落的勇士是单打独斗。禁军是阵列其出,战阵为主。特别是具装甲骑的冲锋真给人一种摧枯拉朽的感觉。那等威势如山岳,如天崩。
贾祤瞧在眼中,真可谓是人一过万后就像是漫山遍野似的铺到天穹际头。何况这不止一万大军在行动。
贾祤听着鼓声,她的胸膛也在跳动。一直到演武结束时,贾祤神情都是亢奋的利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