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闲人立刻不走了,一个个撸起袖子冲过去。
“这,这是欺负人吧?”
杨丰说道。
可怜的色目倒在路上,然后和抬他的一起被殴打。
“的确是欺负人,但陛下制度,色目贱籍不得走路中,敢走路中者,旁人打死勿论,故此欺负也是合乎律法。
但我大明礼仪之邦,如此……”
张显宗感慨着,然后看了看杨丰期待的目光。
“当然,陛下也是为明华夷之分,贵贱之别,我大明礼仪之邦,正当以礼教化天下,华夷之分,贵贱之别,皆礼也!”
他肃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