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两次,再一次。
虞倦抬起头,表情有点苦恼,如果是以前,他就要发脾气了,但现在只是说:“不要乱动。”
好像很少处理这种情况,他也有拿人没什么办法的时候。
周辉月漫不经心地笑了笑:“有吗?”
虞倦又开始犹豫,他觉得周辉月没有那么幼稚,刚才可能是自己的错觉。
包扎完伤口后,虞倦又看了一眼,桌上玻璃瓶中的糖果少了一小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