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淡摇头,“这算不算是你吃的苦最多的几个月?”
贺明漓倒是觉得还好。她对生活的适应度一直很强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
听着音响里的歌,她跟着轻哼着调调,看上去舒适又惬意,是她一贯有的明媚与骄矜。
池牧舟就坐在她旁边,漆黑的眸看了她须臾,忽而问了一声什么。
贺明漓没有听清,看向他,问:“什么?”
“我说,”池牧舟周身好似笼着深沉的雾,“要是那时候傅清聿没找你谈合作,你看我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