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危险品,她只想离远点,可他也不让。
抱在怀里,还时不时地亲吻着。柔柔的,细细密密的。
她昏昏欲睡,倒也任由他去。
却不曾想,她很快就被某个硬实的熟悉感整得清醒了三分,几乎是立时便要往后退。
完全没有想到,还会有卷土重来的所谓第二次。
第一次结束,她放低了戒心。
却放低得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