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:“……”
白涧宗看似平静,其实指尖已经掐进掌心:“燕折,她也打过你,是不是?”
“她和苏友倾一样,都经常虐待你,是不是?”
燕折心跳都停了一瞬。
他脑子有些空白,好像想起了以前的一些细节,那些他在跟警察阐述那四年时光时刻意忽略的一些细节——
你指望和一个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的人朝夕相处,能得到多好的对待呢?
偶尔的温情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