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这样的羞辱,徐颎气血直冲脏腑。
半生积累下来的英名威望,几乎于一日丧尽。
以后纪渊走得越远,站得越高,他今天这番谢罪的狼狈之态,就会传得越开。
一辈子也抹不掉!
就像凉国公当年打压宗平南未果。
反倒助对方一举踏入大宗师,官拜大将军一样。
“我有一问,还请侍郎大人解惑。
朝堂之上,文官的补子是飞禽,武官的补子是走兽。
可为何侍郎大人,你胸口的这个,既不像豹,也不像狼,却好似犬?”
纪渊神色冷漠,好整以暇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