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令狐恭说完这一番话,便起身匆匆告辞。
裴冀将告身的来历讲了,眉头紧锁。
“这一纸告身,虽是无数勋贵子弟的梦寐所求,但于你,我看未必就是好事。伯父已经想过了,你若无意回京,伯父便替你寻个由头,辞了吧!”
他说完,却见侄儿的视线落定在案头的烛火上,目光沉凝,方才似乎并未全神在听自己说话。
“萧元!”他又叫了一声,“怎不说话?”
裴萧元从火上收回了视线,望向裴冀。
“能回,为何不回?”
他应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