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(第5/8页)

只是,她们真的会是一个人么?

一个没读过什么书,目不识丁的山村少女,一个留美的留学生,应该是八辈子打不着关系的同名同姓人士才是。

郑太太和萧六小姐同时想到这一点,心中的惊愕退去,又重新变得礼仪十足。

只是郑太太终究不放心,问对面的徐先生,“那位萧遥女士,故乡是哪里?”

徐先生摇头,“这倒不知,只知道她住魔都。”

萧六小姐追问,“那你知道她家里有哪些人么?”

“亦不曾问。”徐先生道。

郑太太算了一下萧遥离开郑家的日子,问,“萧遥成绩如何?”

徐先生满脸倾慕,“门门优秀,是我们当中最优秀的留学生之一。”

郑太太和萧六小姐听了,再次放下心来。

她们认识的萧遥,是个目不识丁之人,便是后来离开郑家发奋图强,也不能有那般优秀的成绩。

想必,只是同名同姓之人罢了。

徐先生提起萧遥,不免担心她会被东瀛人报复,便道,“你们可认识政府的人?萧遥打田中二人,实是忍无可忍之故,只是如今东瀛势力大,我怕她要受委屈。”

萧六小姐并郑太太同时摇头,“并不曾认识。”

萧六小姐又加了一句,“萧遥的气性也委实大了些,已经忍让多日,眼见踏足国土,即将分开,为何不能继续忍让,避过这样祸事?”

徐先生沉下俊脸,“这话好没道理,明明是东瀛人的错,怎地却怪萧遥不忍让?但凡一个女子,必然不喜欢叫人强迫纠缠,何况萧遥已被折磨多日?她忍无可忍,何错之有?”

说完用“我看错你了”的目光看向萧六小姐。

萧六小姐被气了个倒仰,又暗恨男人果然都是负心薄幸之人。

才几年功夫,就从倾慕她变为倾慕萧遥了,不但如此,还对她横眉怒目!

当下冷笑,“如今国家亦在忍一时之气,萧遥如何忍不得?”

徐先生气得霍然起立,“不想你口中竟能说出这些话?倒是我当年看错了你。国家无奈之下被殖民,被别国军舰进入内河,铁路矿产亦被掌控,这般的屈辱,能是拿来这般类比争吵的么?”

说完拂袖而去。

萧六小姐惊呆了,看着徐先生走远的背影,听着身旁人的指指点点,眼眶一下子红了,泪珠不住地从眼睛中滚落,委屈道,“我如何是那个意思?他冤枉了我!”

郑太太见萧六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大脸,心中不管是如何想的,面上都带了怜惜关心之意,好一顿安抚。

第二天,当地最大的时报上,便刊登了逍遥客一篇控诉东瀛人对她纠缠不休的文章,同时用她极其擅长的以小变大手法推测,东瀛人侵占华国之心不死,华国的仁人志士须时刻警惕,莫要被币原外交所腐蚀,忽略东瀛的狼子野心!

这两年逍遥客时有作品发表,又加上那一济良药极为有效,受许多人追捧,所以这文章一刊登,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响。

许多人马上撰文表示支持,“说得好,若东瀛人无狼子野心,为何将逍遥客当成刀俎上的鱼肉欺负?若真的尊重一个国家,定会尊重其国民!”

“逍遥客乃我国文坛上的俊杰,东瀛人却肆意欺负,真当我华夏无人么?”

当然,亦有人忧心就此与东瀛交恶,有心要劝,又怕得罪了逍遥客,引起无数支持逍遥客的作家声讨,于是便撰文道,“逍遥客乃一奇女子,对华国多有贡献。若东瀛人果真欺负了逍遥客,须赔礼道歉。若东瀛肯赔礼道歉,我们亦能不追究,从此互助发展。”

因所有派别都要求东瀛道歉,东瀛为了不引起公愤,打算道歉,但是又觉得,如此这般被一个弱国的弱女子逼迫,到底不甘心,因此思忖良久,主事的大佐直接将那三人杀死,嫁祸于萧遥,

“我方愿意道歉,已与逍遥客接触,可逍遥客却残暴非常,竟觉得打碎牙齿不够还清对她的纠缠,竟丧心病狂杀人,着实可恨。希望中方能尽快给我们一个答复。”

中方还没答复,东瀛这样的言论就被全国群嘲了,所有人都骂东瀛人阴险奸诈,竟用这般不入流的手段污蔑逍遥客。

萧遥看到东瀛的回应,马上撰文,“敬告全国同胞,须警惕东瀛的阴险毒辣,自此之后,他们若遇上不能决亦或不满意之事,必然回采取此种倒打一耙的阴谋害人!切记切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