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世道啊,什么时候是个头?”她似乎是在问方锐,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。
“谁知道呢?”方锐也是叹息。
乡下的农户,早就大面积破产了;如今,也该轮到城中了。
“都难、都苦,慢慢熬着吧!相对来说,咱家已经是好的了。”
“是啊!”
“唉!”
两道长长的叹息,传出窗外,在深沉的夜色中淹没无声,犹如时代的呜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