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翊安被对方看着,浑身不适,对方那双眼睛太过于明亮,就好像要将他肮脏不堪的身子瞧个透彻一般。
他能给什么?他又有什么可给的?
简翊安咬着牙,不愿开口。
自轻自贱的是他,他是自愿雌伏于对方身下。当然,他不后悔。他所拥有的实在太少太少,所以用他自己去换取所求,倒也是笔可遇不可求的买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