歩医饶有兴致地问:“你们俩都写了名字啊?”
柳不花道:“对,写了。”
胡利写的毫无疑问是谢印雪的名字,柳不花写的……却是自己的名字。
“主谋是我,只有我。”柳不花如同一个安然赴死的罪犯,向玛丽姑姑和歩医自首道,“是我想找到病愈证明单子伪造医生签名逃出医院,你们把我抓走关禁闭吧。”
“只有你?”歩医反问他,“可是这里还有人写了别人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