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守夷听得不这个,垂下眼一口咬住她唇瓣,将她的絮泣吞入腹中,却依然没有任何要放过她的意思。
待到日暮时分,凌守夷这才不言不语地从她身上整衣起身。
说是“整衣”,实际上他道袍凌乱,早已纠结成一团。
看着伤痕累累的夏连翘,凌守夷也是一阵尴尬无言。回想昨日自己,也觉得如野兽一般陌生。不论她如何挣扎,他俱都充耳不闻。
只他如今也没比昨晚好多少,见她遍体鳞伤,予取予夺的模样,凌守夷喉口微动,心中不觉又是一荡,忙敛下乌浓的眼睫,收敛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