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行至温雪杳屋外,瞧着屋里隐隐绰绰的烛光,他的脚下又似被千斤重担捆绑住,半天不得动
弹。
她睡了么?
若睡了,她是不是又会忽而又从他所在的世界消失无踪?
可万一她还在呢?
或许此刻就在房中。
可此时已是深夜,若他贸然敲门打扰,是不是会吓到她?
毕竟,他虽是宁珩,却又不是她的夫君宁珩。他陷入徘徊的牢笼,盯着一窗之隔的火光,陷入久久才挣扎。
就在这时,他面前的门,忽地朝他敞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