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声枪响猝不及防响起,一颗子弹几乎是擦着她的肩钉入了地上。
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将室内众人惊成了炸毛的鹌鹑,有人惶惶地大喊,“怎、怎么回事,那个人不是跑了吗?难道还有同党?”
源辉月觅着枪声响起的方向眯了一下眼睛,对身后的人轻声说,“好像是冲我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