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徵的眉头一下子皱的更紧了,他有点不明白王圭话里的含义。
什么叫明白了什么该做、什么必须做、什么没必要做?!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魏徵盯着王圭质问。
王圭施施然的道:“谋国之事,我们该做;匡扶君王得失之事,我们必须做;家长里短之事、妇人之事、我们就没必要计较了。”
魏徵拧着眉头道:“可她们不是普通的妇人!纵容她们这么肆意妄为,迟早会让她们养成欺压良善的恶心的。”